lavender&sage

鼎2

这是一个不配拥有名字的脑洞,这次想让狗子变得会谈恋爱,总虐师父不大好,要让狗子卑微求爱hhhh


时恩听着屋里头越吵越凶,动静怕是要打起来,连忙遣散了一众宫人。


皇上这几个月大概也没了耐性,顾剑平白遭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火苗子就这么窜起来了。时恩在门口转悠着干着急。


可怜的木门被踹得奄奄一息,顾剑手里提着把带血的剑吩咐时恩叫太医。他没想到李承鄞不躲,剑刃没进身体两寸,李承鄞倒下的时候笑着说就是要给你出气的。顾剑嘴里的卑鄙无耻被生生噎了回去,也罢,人都晕过去了,骂给谁听呢。


时恩曾受顾娘娘恩,一直跟在李承鄞身边。眼看着皇上身边没了娘,爹不疼,遭人白眼,受人欺凌。人都是护短的,时恩看见李承鄞身上的血窟窿时急的大叫:“顾候好狠的剑!这是要剜心割肉不成?!”


等太医院来了一瞧,伤口不在要害,只是失了血疼痛过度。太医方才扎了三根针,人就醒了。李承鄞模糊的视线里并没寻着熟悉的身影,倒是被时恩的大嗓门给惊得差点没又过去。


“顾候再使点力就能将皇上捅个对穿了,时恩想想都后怕。”

“你不知道,表兄是不会杀我的。”

“皇上还笑,当时也不喊个人。”

“喊人?嘶~轻点!他的剑多快你没见识过?!”

“……”

“他见了我咬牙切齿磨搓手的样子,不叫他砍上一回他人不顺心,我也不安心。”

“这是图什么呀?!”时恩没见这样谈恋爱的。

“表兄在我身边,我身边才算有人。”许是粗心的宫人没扣窗环,扇叶吱呀吱呀的打开夜幕,皎洁的月光照进来让忽明忽灭的灯火显的无足轻重。


时恩让人去拉窗户,小宫女却带回来一瓶金疮药,李承鄞高兴地绷开了太医精致的包扎。


那红釉的小药瓶儿一看就是顾剑的东西。时恩只道顾候终究还是个心软的人。常言道,打蛇打七寸,攻心拿要害。顾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嘿!吾皇威武!


顾剑回了流云殿,这里原先是顾淑妃的寝宫,十年前这里该是家和美满的场面,小伍儿是最受宠的皇子,顾淑妃是最温柔体贴的娘亲。顾剑常常想要是姑母当年没救他,也许就不会孤死冷宫,李承鄞也不会孤苦无依,这一切都源于老皇帝的昏庸与猜忌,但因果相扣,顾淑妃当年护着侄儿,顾剑如今护着小伍儿。


老皇帝咽气的时候,顾剑没见李承鄞掉一滴眼泪。顾剑问他是否后悔逼宫,李承鄞摇头说皇家人是不配拥有正常人的感情的。顾剑对李承鄞的愧疚感大都来自于顾淑妃早期对小伍儿的教导太好了,那时候的小伍儿更像平常人家的小孩儿,会哭会闹会撒娇,有正常的喜怒哀乐。


顾淑妃的忌日将近,李承鄞却中伤在床,顾剑心底消逝的愧疚又像春日嫩芽般重新抽枝展叶, 顾剑越发觉得李承鄞让他住进流云殿就是个阴谋。


可翌日清晨顾剑发现殿外的暗卫撤走了,时恩是带着喜信儿来的,说顾候自可打道回府,皇上伤痛在身,就不送顾候了。


顾剑时隔三月回家,候府已然是一派新气象。院子里栽了不少树木,小池塘也重新修砌了,好像还多了些人手。顾剑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找义父商量事宜,当初顾剑频频提不起真气还是柴牧最先察觉异样,然而现如今的顾候身体并无异常,气色红润,脉搏平稳。只有顾剑知道身体的异变让他每每困于床榻。


柴牧当初看出李承鄞的心思不纯,曾提醒顾剑注意些两人相处的距离。孩子通常都不大理会苦口婆心的家长,顾剑这回栽了跟头,义父自然要拿出教训人的款儿来说道说道。顾剑却没想义父只说要到江南老家去安置明月母女的牌位,明日动身。


“义父……”

“我这辈子负他们母女良多,总要有一件事应承得上。”


顾剑于是没话再讲,柴牧半生付之顾家,如今沉冤得雪,血腥宫变后不是恬淡的平静生活,而是悄然的离别。顾剑回候府,柴牧回江南,人都是要归家的。

柴牧于顾剑而言不仅仅是义父,更是填补了顾家父母空缺十年的人。顾剑知道自己是要落单了,柴牧有自己的妻女,江南一行,怕是要从此隐居了。

送别柴牧时,顾剑欲问义父回京几何,却用庄重的叩拜代替了所有的不舍。登高望远最显孤寒,城墙的麻雀成群结队地盘旋飞舞,被一股强风冷却了回春的欢腾。


“西南长风起,消逝在君怀。”这酸诗还是当初从李承鄞那里得来,如今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青丝勾连结,缓缓浸温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顾剑心里痛骂李承鄞,老皇帝晚年对年轻鲜活的生命充满向往,后宫里养了不少兔儿爷。他才做上皇帝没几天,就学他爹那套色令智昏的把式!


一转身就看见灼日下挺拔的身影,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住,还要时恩搀扶着。李承鄞不问自答:“我怕你日子到了难受,带乙先生过来诊脉。”



不一定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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